哈哈哈。
杨承乾笑道。
爷爷这是魔怔了?
“我杨承乾后继有人啊,我杨承乾后继有人啊。”杨承乾说道。
杨清宁则是一脸疑问,啥叫后续有人了?意思是我之前都不是人?
见杨清宁如此有天赋,于是在燕霞山的这几天,杨清宁往返于杨家和红山书院之间。
杨清宁真的是要累到吐血,每天去书院里和一群人讨论所谓的“战术”,结束后还要回来被老爷子“军训”一个多时辰。
杨清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波罗波罗哒了。
跟着杨承乾训练的这几天,杨清宁发现自己的爷爷也不是一个普通人。
确实,杨清宁猜到了一部分。
还有一个杨清宁不知道的是,他爷爷其实是个罡劲高手。要不然的话,杨承乾怎么能在七八十岁的年纪行动自如,容貌也看着和四五十岁的人没什么区别。
再加上他练武的那份劲,让他的肌肉年龄看起来比一般的更有劲。
“劲”练到后期,会大幅度降低人体机能的消耗以及新城代谢。
所以理论上来说,武者想达到“永生”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东胜神洲的历史传说中,就曾经有这么一群人。
那是一个全民习武的时代,实力,是那个时代的王道。
“永生者”的突然出现,确实打破了那个时代的规则。
他们的生命力是一般武者的十几倍,是普通人的几百倍。
他们的个体实力也不弱,他们所拥有的“劲”,已经不能单单用“劲”这个词来形容了。
所以,人们给这个东西取了个新名字──“气”。
“永生者”拥有的力量可不仅仅是化劲为形、以劲为甲这样的。
普通武者练到了化境,便是极致了。
化境之上,还存在着“悟”、“极”、“道”三境。
悟境者,气吞山河。
极境者,万象归一。
道境者,指天问道。
当然,这仅仅是传说,事实的真伪性还有待考察。
况且,现在的东洲,罡劲强者不过二十人,化境强者更是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大多数的强者,多数死在多年前的八贼之乱中。
八贼之乱结束后,各国人皇都惧畏武者们的力量,同时也惧怕传说的可能性。
所以各国人皇下令,大量屠杀武者。
杨承乾因为有功,所以被留了下来。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震慑其他国家。
据统计,光是陈朝境内的罡劲武者就有十一人,更是有化境强者4人。
还有一个原因,这不仅是陈朝一个国家的原因,更是整个东胜神洲的原因。
大家都在提防和武者们同一时期的人物,西牛贺洲的牙血鬼、北俱芦洲的冰狼族以及东瀛的式神和八岐族。
当然,以上的这些,杨清宁都是不知道的。
毕竟他现在忙自己的事都忙得焦头烂额的。
至于杨清宁那里的情况,那就一言难尽了。
他现在倒是成了红山书院的大名人了,毕竟他脱口成句的两首诗已经在陈朝的文坛流传开来了。
大家都希望这个作诗鬼才能再次发挥实力。
但是杨清宁给出的回答是:“保留实力,应对文斗。”
杨清宁倒是希望现在出名点还好,至少这名声只会传到一定的范围。
要是这文斗之后,他再次出名,那可就不是单单周边地区的事了。
而是整个陈朝,甚至整个东胜神洲。
杨清宁可不希望这样,毕竟:
人怕出名,猪怕壮。
棒打的就是出头鸟,杨清宁可不敢保证自己出名后有没有人来搞自己。
…………
离文斗前的一个晚上。
杨清宁特地和杨承乾请了假,毕竟明天是个大场面,不仅是杨清宁和一众文学人士要去。
连杨承乾也要去主持开幕仪式。
朝廷对于这个很是重视,所以派了本朝的相国去。
秦赵两国的使者们都已经来了,都下榻在书院附近的客栈。
足足七十位人。
看来秦赵君王也是下了血本了。
是成是败,就看明天了。
文斗的规则是,由双方各自出题,然后由对方回答。
答出一题记一分,共十局,比分多者胜。
对于杨清宁来讲,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
十道题,就是十首诗。
这不是,这不是简简单单。
杨清宁是已经有底了,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
杨清宁在炕上发呆的时候,杨承乾已经把宫里今天送来的饭菜摆在桌上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
杨清宁漫不经心的扒拉着菜和饭。
他对文斗这事倒是放心了,现在他担心的是第五青株答应他的事。
那家伙,真的能找到自己父亲吗?
看着杨清宁心不在焉的样子,杨承乾忍不住问道:“清儿,怎么了?味道不好?还是不适口?”
杨清宁连忙回过神来,说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怎么心不在焉的?”杨承乾说道,“是明天的事?还是其他的?尽管和爷爷说。”
“爷爷,有些事,你还真不一定能解决。”杨清宁说道。
“还有老头子我不能解决的事?”杨承乾惊讶道,“说来听听。”
“就是…………关于我父亲的事。”杨清宁说道。
杨承乾听后,他沉默了。
杨清宁说完后,他也沉默了。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
“没事,他不重要,我们先吃吧。”杨清宁打破僵局说道。
“你真的很想见他吗?”杨承乾开口道。
刚拿起筷子的杨清宁又放下筷子。
“他在哪?”杨清宁问道。
“我和你细细说明他的事吧。”杨承乾说道。
“十年前绿叶港的那场战役之后,你父亲回到了京城。”
“虽然绿叶港被保住了,但是还是以牺牲了八千军官的代价保住的。”
“你的母亲,李熙凝。就死在那场战役中。”
“他回到京城后,总结出了一点,朝中,军中,有别国细作。”
“为此,盛宗和他秘密成立了大理寺和司礼监。”
大理寺!
司礼监!
杨清宁听到这两词之后,大受震撼。
原来,原来父亲一直在自己身边。
杨清宁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坐左震佲介绍自己的画面。
左震佲一直叫自己少爷,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老家主和家主两字。
现在看来,他口中的家主,就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