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还是相似的场景,还是相同的表情,还是同样在总统办公室收听邪恶帝国的广播电台,但舒尔茨国务卿此时已经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看着表面上古井无波的伶宗总统,舒尔茨在仔细衡量了出头的利弊后,还是选择让总统先生自己点名吧。

  “都说说吧,你们觉得凯西是怎么死的。”出人意料的是,伶宗今天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追究美利坚又一次军事机密泄露,而是询问起了前中情局局长威廉凯西·凯西的死因。

  但是看着伶宗面无表情的样子,和他一边玩弄着手指甲,漫不经心的样子,在总统办公室的众人没有一人敢率先开口回答这个似乎与今天议题无关的问题。

  “你们不说,那我先说了。”伶宗看着办公室内犹如泥塑木偶一般的总统幕僚,内阁成员,参联会众人,在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好久后,只能自己先说了。

  “我看了FBI的调查报告,他们认为凯西死于车祸与谋杀的概率一半对一半,但他们主观认为车祸的可能性更大,我原先也这么认为,但是,今天,在听了邪恶帝国的广播后,我不这么认为了。”伶宗说完,就示意国务卿舒尔茨发表自己的看法。

  “嗯,我原先也这么认为,但是现在我认为,凯西先生死于谋杀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舒尔茨没有顺着伶宗的意思,而是把伶宗的话用自己的方式又复述了一遍。

  看着国务卿如此圆滑,伶宗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自己点明真相了。

  “我认为,结合凯西的死因,还有我们屡次三番的军事机密泄露,我认为,邪恶帝国在我们国内有着一个庞大的间谍网络,该间谍网络渗透之深,隐藏之隐蔽,都是合众国前所未见的。”伶宗说道。

  见伶宗没有想要继续追究国内有关人士的想法,而是把锅都甩到邪恶帝国头上,与会众人现在无不舒了一口气,开始顺着伶宗的意思纷纷积极发炎。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个内阁部长发炎道。

  “伶宗总统正确的,准确的,精准的,有效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对查明真相起到了引领作用。”新任中参联会主席也发炎道。

  看着办公室内众人没有一个在自己给了台阶后想要出谋献策的意思,伶宗不禁感觉到自己的血都快要凉了,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身临深渊一般,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行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那就散会吧,别忘了按照会议上达成的共识发表一篇申明谴责邪恶帝国。”伶宗见状也不强求,而是摆摆手就让与会众人离开,但是留住了新任中情局局长(前联邦调查局局长)威廉·韦伯斯特。

  “韦伯斯特,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忠诚于我吗?”伶宗在沉默了好久之后,突然问道。

  而韦伯斯特似乎是被伶宗这么一问给问懵了一般,过了好久,才说道:“是,总统。”

  “那就好,请原谅我之前将你免职的决定,你知道,我那是没办法,国内出了那么大事,我不得不对国民有个交代,”伶宗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酒,并把酒递给了韦伯斯特。

  “尝尝,82年的红葡萄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伶宗说道。

  见伶宗都这么说了,韦伯斯特也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你知道的,也许邪恶帝国在我们国内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个间谍网络,但他们绝不会随意杀死我们的前政府高官和随意利用,不惜以暴露这个间谍网络为代价的使用情报。”伶宗说道。

  “可总统先生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呢,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为什么还要对大家说谎呢。”韦伯斯特不解道。

  “他们,他们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总统都还得两说呢,你知道吗?他们手中都有沾了凯西鲜血的钞票,我若是不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你信不信约翰·辛克利随时可以从伊丽莎白精神病院越狱。”伶宗有些凄凉的说道。

  “可总统先生你不能不给凯西报仇,他对你是那么忠诚,那么尊敬,你不能对他的死熟视无睹。”韦伯斯特突然激动起来。

  “我当然知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留下来的原因。”伶宗说道。

  “总统先生你是想?”

  “我怀疑国内的某些团体,因为一些蝇头小利与不能明说的原因,把我们的军事机密泄露给了一些国家,特别是在我们国内有着巨大影响力的某国,而邪恶帝国就是通过这种路径,收集到了这些情报,而国内的某些团体,因为为了不让他们的这些丑陋行径暴露,所以干掉了一直在追查真相的凯西,所以,我要你,暂时不要动国内,从国外,从我们最亲密的盟友开始,顺着我的这条思路往下查,没准就能找到真相,给凯西报仇。”伶宗说完,便亲昵的拍了拍韦伯斯特的肩膀,说道:“我看好你,加油,韦伯斯特,凯西等着你将那些家伙绳之以法。”

  “我会的,总统先生。”说完,韦伯斯特就离开了。

  看着韦伯斯特离开的背影,伶宗突然说道:“但愿一切不要像我想的那样,否则,就太可怕了。”

  “美方对邪恶帝国对关乎美方国家安全的机密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意窃取与对美方前中情局局长威廉·凯西的暗杀,表示严重不满与严厉谴责,我们认为,邪恶帝国此举是有违国际惯例与共识的,是有违世界和平这一全世界人民的根本期望的……”

  在听了阿妹你看的广播节目好一会儿后,割宗对着切不里科夫等人问道:“怎么样,你们觉得,美方是什么意思,是想借此机会提出新的要价,还是他们国内出了问题,只是单纯作秀给国内看?”

  “我觉得是后一种,总输记同志。”切布里科夫说道,“我也这么认为。”奥加尔科夫也说道。

  “好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那么这件事情我们就先跳过,我们来讨论伊朗问题,切布里科夫同志,伊朗情况现在怎么样了,伊朗人民赤党彻底掌握政权了没有?”割宗问道。

  “嗯,总输记先生,伊朗情况很好,但是我认为是不是有些好的过头了。”切布里科夫谨慎的说道。

  “哦,伊朗又出什么意外了,去伊朗的干部可是我亲自挑选的,他们的革命热情我可是亲眼见过的,怎么,他们惹出什么祸来了?”割宗说道。

  “的确,总输记同志,您挑的那些干部革命热情实在是太高了,以至于他们虽然在去了伊朗后,一方面迅速跟伊朗群众,军人,政府官员打成一片,一方面,也因为他们高昂的革命热情,使得伊朗全国仿佛被感染了一样,不仅将全部企业,土地收归国有,还讲那些地主,教士,旧官僚等人通通拉出来公审,然后判刑,你知道吗,总输记同志,他们在公审完霍梅尼后,居然把以前的断头台拉出来把霍梅尼给剁了。”切不里科夫有些害怕的说道。

  “很好啊,很有精神,这么有活力与干劲,就说明伊朗绝不会成为下一个南斯拉夫或某亚洲大国,就说明我挑的那些干部都是赤色主义建设的好苗子,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切布里科夫同志。”割宗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是,可是,这是不是有些过了头。”

  “没什么可是的,切不里科夫同志,革命不是过家家,革命是一种要流血的暴力活动,革命本来就是一种矫枉过正的行为,如果连这些都不是,那就不是革命,而是改良,切布里科夫同志,你也不想我们投入了如此大精力的伊朗变成一个由人造黄油党统治的国家吧?更何况,如此高涨的革命热情,不加以利用,以彻底铲除伊朗的宗教旧势力,难道等着旧势力反扑做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吗?”割宗有些不满的说道。

  “总输记教训的是,我会发动我们在伊朗的干部,让他们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把伊朗改造为一个赤色主义国家。 ”切布里科夫说道。

  “很好,切布里科夫同志,告诉在伊朗的同志,如果他们干的好,回来后,我给他们的优秀者亲自授勋。”割宗说完后就对着谢瓦尔德纳泽问道:“那个,谢瓦尔德纳泽部长,我们的南边邻居,答应了我们的访问要求了吗?”

  而谢瓦尔德纳泽则被割宗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住了,过了好久,才说道:“很抱歉,总输记同志,那个,我们的南边邻居对于您的访问要求,虽没有直接拒绝,但是选择了用各种方式不予直接回复,所以,所以。”

  “所以他们还是选择拒绝了是吧,好,我记住了。”割宗说完随即又对奥加尔科夫说道。

  “奥加尔科夫同志你说的对,单方面的行动往往是一厢情愿,这次我知道了,但我像你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割宗说完,便由对谢瓦尔德纳泽说道。

  “访问暂时不行,那就跟他们建议两国元首或政府首脑通电话吧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事,我还要向他们询问他们跟美国的大武库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割宗说完,便示意谢瓦尔德纳泽可以去办事了。

  而一直在刚才一言不发的雷日科夫仿佛瞬间来了兴趣一般,突然问道:“总输记您刚才是说,我们的南边邻居,跟美国有秘密联系与交易?”说完,还很兴奋的看着割宗,似乎是希望割宗在这件事上对他委以重任。

  但让他失望的是,割宗拒绝了:“一些小道消息,但这件事不是你就能谈下来的,得让我亲自来谈,而你,负责在之后的接触上,引导他们逐渐对我们与阿妹你看之间采取中立的立场,为此,我允许你调动任何部门,使用任何手段,但是,我有几条,你不能触碰,第一,不能再次挑起边境冲突,第二,尊重人家的合理诉求,第三,给足人家面子,很多事就是双方拉不下脸,才逐渐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些,你都明白了吗?。”割宗列出来了一大堆条件与限制,对雷日科夫说道。

  看着割宗对自己是提防,但是还是愿意继续使用的,雷日科夫还是有些小激动的,因此,虽然割宗对他有这种或那种的限制,但只要让他办事,那他就有权力,那他就能继续增加自己在邪恶帝国的份量,那他彻底压住葛罗米柯就不是梦,所以,雷日科夫对割宗说道:

  “是,总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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