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侦探推理小说,或说集子,原本只有《凶手觅着月光飞走》这部一株独苗。
后来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朝向这个异世界的大门洞开了,于是,一个进化到电气时代、普世纪元翻篇到第4056年的世界的故事,就随着这本书的铺展流淌过来了;阴谋和罪行也在字里行间滋长着,但是这不关作者的事哦。
这个世界有着和我们社会并不太相同的文化,但是却正经历着同上个世纪地球文明相似的命运。随着叙事的继续,读者们也许会发现侦探生活的地方像地球上的某些地方,比如40年代的美国——可能确实有些相似;但是真要如此类比,我们的主角奥利维亚·马基雅维利先生显然生活在一个比本位面更加贫弱的“美国”。
好像有点偏题了。小说的取向并不是向读者呈现这个世界的战争与政治。不,不是这些最残忍的东西。
我们的关注点在于马基雅维利先生和他的亲密警长伙伴不幸卷入的重重案件,以及他们侦破阴谋的智慧,以及对抗趋势的无力。
这些案件就发生在他们生活的国度:自由城邦谢尔肯特(以及后来的祖国,茵蒂克丝独立国家联盟)笼罩在战争迷雾中的岁月里。
在他们不断破解社会与生活的迷团时,不断地发现有更大谜团在等待着他们破解;除了这些待解的绳结,那些终于未解开的疑惑,那些得不到释放的怀疑,会在无尽的沉默,压抑后裹挟着腥风血雨,向每一个、下一个亲历者施展自己的威淫。
“这说的正是阁下的事情!”
也许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并不有着我们这个世界的逻辑,或许,管他呢。小说会尽量地去在编排他们世界的材料时,在形式上兼顾这个世界推理小说本格派和社会派双重特色——正是这些风格的作品滋养了我们去探索这个平行时空的眼睛。是我们亲历的生活,让我们有了在他人的命运中瞥见相似的经验基础。
什么,你告诉我,这个世界是我幻想的?
哲学家(谢天谢地,这种人是很少的)浩如烟海的公理中有这样一条:凡是可以设想的,都是可能的。
这个推理小说所发生的世界,就是这样一个可能世界。而对你我来说,它是一个“未被选择的世界”。
现在,我们就站在两个世界的岔路口边,此情此景,恰似那首诗写的一样:
岔道分入黄叶路,
只叹唯可择一入。
吾茕孑立长踌躇,
深窥林径无踪处,
直至灌丛曲折木。
(顺便一提,小说中提到的诗或歌都替换成为我们这个世界境界相似的作品了)
现在,动起你的手指,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