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恋情

第三十二章 恋情

  爱情总是一种占有欲,可如果爱情仅仅是占有欲,那这爱往往也只是个人,折磨他人的掩饰吧!这种占有欲背后,如果它想要成为一种真正的爱,那种这种占有欲的一定是出于一种自信,一种没有其他人能比更好的给你幸福的自信,

  ——这句话出自戏剧大师埃尔德,剧目《盛夏时节》中,第八幕,第三十二段,旁白的讲述。

  这是海妮格脑海当中,涌现出来的念头——她愈发的不能了解,安格列的想法了。

  安格列到底在是在上演欺骗,还是在表现真实呢?

  “不对,不对!”兰蔻大叫,“安格列你错了,不是这样的。你一定是在不满我,讨厌我,所以你才这么说的,对不对。那我告诉你,安格列我错了,是我的不对,我会改的,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

  安格列手指还想指着涅阿托,却发现涅阿托已经被一人押着离开了。

  格雷也自觉的隔开了距离,把安静地空间留给了这对情侣。

  当然海妮格因为她长辈的身份,人们都没有在意,她的在两人中间的不和谐的插入。

  安格列笑着摇头,把自己嘴唇贴近兰蔻的耳朵,轻声说道:“够了!兰蔻,这是我用两次的生命得出的答案。上主曾死而复生,但那仅仅耗费了一次的生命,便向世人,那揭示了那至高的奇迹。兰蔻,我对你有许下了两次奇迹,可我经历的却仅仅只是死亡。兰蔻,去吧!去追寻你心中的答案吧!你并不爱我,你只是短暂的陶醉了。”

  兰蔻听后,愣在那,她想要反驳安格列的,说安格列你讲错了,我是爱你的,发自内心的爱你的,可她是怎么样的去爱安格列的!她给了安格列两次的死亡,在这两次苍白的死亡面前,她有什么资格,再说,又能用怎么样的话语去表达,她是爱安格列的。

  得到了这一真相之后,她失魂落魄的,身躯无力地都像倒下了,她竟然连哭泣的、那种悲伤的欲望,也不能发出了,

  她甚至在怀疑,自己的这明明的爱着安格列的感受,是否真实?或者换句话说,她现在爱是否是一种错觉,过了这段时间,她便又不在了,可是!这由爱带来的明明白白的感伤,这为安格列撕心裂肺的痛苦,又有实实在在的。

  “兰蔻,兰蔻!”她听到有人叫喊她。

  她抬起头去看,是海妮格在问候她。

  “你怎么了,兰蔻,你好像很不舒服。”

  海妮格也不知道安格列对兰蔻说了什么,竟然让兰蔻的脸色变得如此苍白。

  兰蔻无力地点点头,道:“我很好婶婶,只是突然有些难受。”

  “那好,你在这儿抱着安格列,我们去找牧师过来,给安格列治疗。安格列如今的状态,不适合做剧烈的移动。”

  这是海妮格和着其他的人,商量出来的结果。

  当然这其中,是有一群人已经把涅阿托押着给扣走了。他们可不敢把安格列和涅阿托再放在一起了,谁知道涅阿托那个又蠢又坏的混账——这是如今他们对涅阿托的印象——会对安格列做出什么!把他带到了城堡的关押敌人的地牢,等待着裴乐德回来,再让他拿定注意,怎么处理他的外甥。

  “嗯!”兰蔻点头。

  她把目光看向痛苦的安格列,安格列这紧闭的双眼,颤抖睫毛,还有那青涩的面庞,她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痛爱,她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安格列,但她手止住,突然痛心的想着,她似乎是哪一类最没有资格,向安格列表达这种情绪的人之列了。

  她把眼睛闭上,又睁开,她对着海妮格道:“婶婶,还是你来吧!我找去神父。”

  “咦!”海妮格困惑。

  这丫头和安格列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好复杂啊!

  也没等海妮格挪动身躯,去抱住兰蔻怀中的安格列。

  神父已经和一大群,对这场兄弟之间相残的剧目好奇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老神父走到了安格列的身侧,

  另外的人,也迅速地从战士们的口中得知了,这样事情的经过,事情没有让他们失望,事情的过程充满了曲折,和各种的不能言说的真相,只叫人大呼过瘾,这些人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亲自的达到现场,亲身体验这场夹杂兄弟残杀,争斗家产,爱情救赎,等一系列要素的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戏剧的事件了,

  在神父释放治疗术给安格列治疗的同时,

  可以想见,这一事件必然会以一种闪电般迅捷的方式,传遍整个莱茵郡地区。

  事件当中的主角,也必然会相应的获得,人们对他们应得的观感。

  安格列被抬到了城堡的床上,他睁开眼,当然他伤势其实在老神父,过度的治疗术的效果下,早就好了,但是为了这场故事,能有一个更加完美的结局,更加戏剧化的效果——安格列在生死之际,最终被人挽救了,他选择闭上了眼,

  而后更是被抬到床上时候,狠狠地睡上了一觉,一晚上的折腾,他也疲倦了,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担心,有人会对自己做什么了,在他看来,他睁开眼,面前应该是一大群围绕着自己的人,他们都对自己的表示关心和哀伤。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把眼睛睁开,面前首先看到了的便是,坐在他身旁的兰蔻,兰蔻在瞧着他。兰蔻发现了安格列的眼睛睁开了,她立刻激动地起叫喊了起来,另外的人,也围了来上,密密麻麻地挤在安格列的床边,就安格列看到的,有父亲,有老神父,有海妮格,还有其他的自己不认识的人们。

  见了这些人,安格列作势,就要起身行礼,可他刚撑起身躯,便是一副感到剧烈痛疼的模样,又躺了下去。

  老神父皱起了眉头,他觉得在自己施展过三个医疗术情况下,对于那种就医学标准来说,不算太严重的伤口,安格列也该好了。或许是安格列经过太长时间的逃跑,把伤口给震动,又造成了另外的自己,不可见的伤口吧!他给自己解惑着。

  他道:“安格列,你躺好在休息一下吧!或者还有某些地方,没有被治愈呢!”

  “是的,是的,”兰蔻忙接过话茬,温柔地把安格列搀扶着,让他躺倒。

  安格列强硬挤出微笑,说道:“真是无礼了。”

  “没事,就算上主也不算怪罪,一个伤病的人,所不能实施的,不是必要的礼数的。”

  老神父说道,他是知道安格列虔诚的,怕安格列因此内疚。

  “还是谢谢了!神父,圣安!”安格列在床上躺着,用手行了一个简要的礼节。

  老神父同样的回应他一个礼节。

  待老神父和安格列交谈完毕,所有人都又一次了然了安格列的虔诚。

  在安格列心中,神父居然比他的父亲,以及其他的亲人,更值得去问候。

  安格列的父亲带着愤怒和粗壮的嗓音叫道:“安格列,我听说你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了。你那是糊涂了,被一时的心绪乱了神志,来吧!告诉我,你要怎么样的处理涅阿托的,我是你的父亲,我在这儿的,你知道吗?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比不能保护自己的儿子,更让我感伤到愧疚和难过的。说吧!安格列,为了你的父亲,更为了那至高的正义,比必须事实的讲出那一切。”

  裴乐德的话一下子就赢得了众人的共鸣,他们同时也赞叹着,裴乐德身为一个父亲,对他孩子的责任和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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