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割宗一边从意淫中出来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总输记,您找我?”门后探出来一个脑袋,且小心翼翼的说道。
“切布里科夫,过来坐下,我有事情安排你做。”
“总输记,您说。”切布里科夫一边走到割宗的身旁坐下一边说道。
“雅科夫列夫是我的朋友,他很有才能,而我也愿意帮他。虽然他在过去遭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对待,但他仍然愿意为苏维埃尽一份自己的事业,这个你知道吧。”割宗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抬起头,最后直勾勾地盯着切布里科夫。
“啊,是的,是的,总输记,但是,总输记,我觉得雅科夫同志并不太适合在国家安全委员会任职。”切布里科夫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回复着割宗。
“我当然知道雅科夫不适合在你身边做事,但作为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主席,你就没有什么建议给我吗?”割宗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觉得雅科夫同志很适合在对外经济联络部任职,总输记同志。”切布里科夫在思考了一会儿后,向割宗说道。
“可我觉得他不适合,我不是觉得他能力不够,恰恰相反,我觉得他的能力不止于此。他是一个精力充沛,没有什么世俗欲望,性情直率,随时随地愿意为苏维埃献出一切,和在某些方面有着特殊才能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切布里科夫同志。”割宗收回了目光,一边站起身,一边走到墙上挂着的一副苏联地图边旁,一边说道“乌克兰是个好地方。”
切布里科夫似乎是悟了什么似的,连忙开口道“总输记同志,虽然我觉得雅科夫列夫很适合在乌克兰任职,但是,我听说那里有很多同志其实不欢迎雅科夫。”
“哦,竟然这样,当然,有些同志对雅科夫有意见,我理解,但是,我们难道可以把个人偏见置于党和人民利益之上吗?”割宗似乎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总输记,乌克兰的地方主义有些过于严重了。”切布里科夫连忙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但为了党的团结,我打算让他在原子能和原子能工业部挂职,到乌克兰去秘密视察国家和人民的财富,所以,切布里科夫,我需要你派一些聪明,能干,能严格保守党的秘密的人陪同雅科夫一块去视察,而这些人,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保护雅科夫,并对我一五一十的报告雅科夫和地方的情况。”割宗转过身,缓缓的说道。
“您的意志,总输记同志。”听完割宗的吩咐,切布里科夫连忙起身打算出去。
“哦,还有一件事,我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雅科夫对现有经济体制的看法,你明白吗?”割宗在切布里科夫快要出门时,叫住了切布里科夫“另外,切布里科夫同志,党的秘密不是有些人随便问个人就能知道的。”
切布里科夫闻言,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脸色有些不自然,立在门口良久,才回复道“是,总输记同志。”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
在切布里科夫离开后一会儿,割宗的秘书走了进来,但他不敢离得总输记太近,而是小心点说道“切布里科夫主席已经走远了,总输记。”
“嗯,你事情办的不错,我很满意。”割宗看见秘书离自己这么远,仿佛明白了什么,连忙开口表扬道。
割宗说完后,秘书的脸色逐渐明朗了起来,走近打来算为割宗整理文件。
“嗯,米哈伊尔,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办,我要你代我告诉雅科夫,我打算在之后在会议上提议他在原子能和原子能工业部上挂职并去乌克兰秘密视察人民的财富。”割宗叫住了秘书,并示意他还得再跑一趟。
“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总输记?”秘书闻言,直起了身,并询问道。
“没有了,你快去,赶紧行动起来。”割宗一听见秘书的话,脸色有些难看,并催促着秘书赶紧离开。
秘书一听见总输记的话,自知失言,便迅速走出了门,走之前连门都忘了关。
秘书走远后,看着半掩着的门,割宗自言自语道,“我身边应该需要一个聪明点的人。”
“宿主您有一份新手大礼包待领取。”系统突然在割宗脑海中发声。
“嗯,不错,大礼包都有些什么?”一听说大礼包,割宗顿时来了神,兴奋的问道。
“一份未来辉瑞研发的病毒与配套疫苗,一份限定范围干旱制造卡片,二十个高级科研人员召唤权。”系统回复道。
“干,系统,新手大礼包一开始就这么危险?”割宗疑惑道。
“回宿主,由于宿主之前的行为有力的促进了邪恶帝国的目田化,故新手大礼包丰厚。”
“什么,可我没干什么啊。”割宗疑惑道。
“宿主可自行等待结果。”系统说完就暗下了屏幕,并不再理会割宗。
“奇了怪了,究竟发生什么了。”割宗一边回过神继续想自己明天应该在会议上如何提议雅科夫列夫的任职,一边想如何找一个聪明人来自己身边。系统的话割宗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割宗照常处理文件,但一份今早克格勃送来的情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割宗只看了寥寥几字,就怒不可遏的怒吼起来。
而割宗之所以这么愤怒是有原因的,因为情报上赫然写着,“据悉,一批反苏维埃份子,因为不满苏维埃国家可能的自由化改革倾向,打算在政治局会议当天在红场抗议示威……”
“克格勃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这份请报会送到我的桌上!”割宗吼完后狠狠地把情报摔在地上,之后站起来不停踱步。
“这是一个阴谋,有些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我昨天跟雅科夫说的话,这一定是某些人在向我施压,他们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不行,我必须做些什么。”
想到这儿,割宗赶紧招呼秘书把普罗米柯请过来。而割宗此时此刻全然没有了处理政务的心情。他脑海里全是这件事。
“ 这帮邪恶帝国官僚,无能又自以为是,他们以为我刚上任没多久就可以任他们摆布了吗,他们真以为我不感当干部粉碎机了吗?”割宗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拨通了切布里科夫的电话“喂,切布里科夫同志是吗,是的,是我,割宗,你能待会儿来一趟我这儿吗,我要跟你和普罗米柯主席同志谈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