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政变?起义!

第一百一十二章 政变?起义!

  “这世界上没有自诞生起就是和平的国家,大家无一不是从战争这趟血水中挣扎过来的。”

  澳大利亚也是如此。

  作为这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社会主义国家,从1943年悉尼被攻占、澳大利亚投降起一直到1963年,澳大利亚的人民一直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环境之中。

  目前澳大利亚的执政党是“澳大利亚至上运动 - 亲日派”(Australia First Movement - Pro-Ja***,AFM-J,法西斯)。由于澳大利亚至上运动反对澳大利亚为大英帝国而战,为了脱离大英帝国的统治,其组织开始和日本进行接触。二战期间,澳大利亚至上运动公开提倡和日本媾和,导致澳大利亚政府获得了将其镇压的绝佳理由。

  结果谁都没想到大英帝国本土沦陷在德意志铁蹄下的速度比澳大利亚还快。不久随着澳大利亚工党控制的政府投降,大日本帝国便重新扶植被工党清洗的差不多的AF执政。

  然后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反攻倒算环节,大猫小猫两三只的AFM刚刚上台,连内阁人数都没定下来就开始了对工党等党派——无论是目田壬的澳大利亚自由党(LPA)还是老保的澳大利亚乡村党(CP),社民的澳大利亚工党(ALP)还是威社的澳大利亚gc党(CPA),全都被从上到下图图了一遍。

  私以为,无论是自由壬还是老保亦或者康米,都应该反对法西斯。

  这一波图图,外加上垃圾到不行的执政力,小日本对澳大利亚的吸血,民众本身对法西斯的反感,使得每次澳大利亚总统大选AFM的选票都没超过30%。

  不过斯大林说得对:“投票的人不重要,计票的人决定一切。”在小日本的暗箱操作下AFM每次选举推出来的人总是高过其它党派。

  随着时间的流逝,尤其是美利坚西海岸加州共和国的成功独立,让澳大利亚至上党(AFM),这个脆弱的看似民主的执政联盟岌岌可危。

  因此即使在1961年澳大利亚大选中获胜,哈罗德·霍尔特仍然面临着澳大利亚的危机——陷入衰退,其对白澳政策的坚持带来沉重负担,并成为共融圈的最后净土。随之而来的通货紧缩这让任何澳大利亚人都难以接受,但是自从英国崩溃和美利坚对日本实行正式贸易禁运以来,澳大利亚根本就没有过去用来支持其非生产性出口商的市场。

  稳定的经济管理才是成功的关键,霍尔特知道财政部的一些人对此表示赞同。澳大利亚可以提出一些中期规则来控制政府如何开支。与此同时,AFM也面临着执政地位的挑战,其挑战者不仅包括工党,还包括乡村党,以及在广大乡村地区以及城市贫民区发展的澳大利亚gc党。

  霍尔特深知,和小日子混是没有前途的,澳大利亚成为共融圈成员已经20年了,即使是头猪都能看出来东京并不关注悉尼的死活,东京只需要悉尼每年“为了共融圈做出‘微不足道’的牺牲”。

  共融圈是个的谎言,是个东京编制出来的笑话,这是共融圈除了日本以外所有国家的共识。

  当尼克松派情报部员和霍尔特接触时,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共融圈苦日本已久,即使尼克松抛过来的是一根不怀好意的稻草,霍尔特也得抓住。

  抓住这根自由的稻草,抛下名为“共融圈”的漏气救生圈,是霍尔特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霍尔特在担惊受怕和窃喜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周——这正是美军的“潘兴I”中程弹道导弹离开港口抵达澳洲的时间。随着导弹阵地布置完毕,霍尔特已经下定决心彻底加强和美利坚的合作,使得澳大利亚重回正轨。

  “只要尼克松肯运核弹头过来,我就敢直接公开宣布脱离共融圈!”霍尔特是这样对CIA的干员说的。

  在这场漫长的冷战中,他注定要成为一个变革时代的见证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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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14日 澳大利亚达尔文市 夜

  混乱仍在持续,不同于二十年来游击队的小规模麻雀战,和酒馆老板一家以及书友会的同学们躲在地下室的黛西知道——这次大抵是玩真的了。

  澳大利亚这二十年来游击队从未被消灭过,在最初因为理论不太行遭受过挫折,但随着一些来澳的华侨带来《论游击战》后本土游击队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滋润。

  澳大利亚乡村那一望无际的草场和灌木林,庞大的荒原无人区,让日本军队鞭长莫及,毫不夸张地说,澳洲中部、东部已经算不上游击区了——应该叫它们根据地。

  大家可能对澳大利亚的面积不太了解,但澳大利亚的国土面积将近770万平方千米,也就比咱们小一点点。

  小日本光是在东亚就力不足心了,更何况再加上一个澳大利亚?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就连本地的税务官都不敢深入游击区,更何况东京的那几千驻军?

  “同学们,等外面动静小一些,我就出去找组织,大家都赶快让邻居、家人们躲好。”黛西清了清嗓子,地下室唯一一支光源——蜡烛就在她的手中。

  “我认为,我们可能要迎来解放了。”

  声音很轻,却震得烛火剧烈波动,似乎这二十年来无数死在子夜的前辈们都聚集在了这间地下室,赤红的火光在她的镜片里反射,映照出这个16岁女孩坚毅的神情。

  钢铁般的目光和稚气未散的面容在这一刻融合,这位16岁的少年先锋队队员,要去履行她身为兰顿区情报员的义务了。

  地面上的枪声越来越近,如果是个老兵,她一定能听出交火部队的阵营所属,但这位从小到大没出过达尔文市的孩子,连枪都没见过几次,又怎么能听出来呢?

  “砰!砰砰!”

  “啪嚓!”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这家酒馆被入侵者进入了!老板一家涩涩发抖躲在地下室角落,他的妻子将怀中的小孩紧紧抱住,老板又用他宽大的臂膀抱住母女二人。

  黛西不敢想,如果起义部队(她是这样认为的)被战无不胜的日本军队打败了,她们是不是也会被杀死。

  尤其是自己是个16岁的女孩子,面对兽性大发的日本兵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黛西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揣进兜里握住匕首——这是钱宁哥哥走前留给她的,说是组织给达尔文市最优秀的学生干部的奖励。

  “砰!砰!”

  脚步声进了,进了,到了她头顶的踏板上,停住了。

  “咚咚咚!”,像金属的棒状物敲打这踏板。

  大概是日本兵的枪吧,她想。

  黛西抽出匕首,吹灭蜡烛,弓着身子站在楼梯上,眼睛透过踏板的缝隙死死盯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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