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艾希曼吃完早餐后,就在自己家门口不停的徘徊,他在焦急的等待着里奥·鲁道夫·劳巴尔。
老艾希曼皱着眉头,开口说道:
“阿道夫,你这进进出出很多次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阿道夫·艾希曼有些不好意思,他从很早就开始门里门外的乱窜,的确影响了自己的父亲。所以,用弱弱的声音回复着:
“对不起,父亲,打扰您了。我在等我朋友里奥·鲁道夫·劳巴尔回来,昨天他没有回来,那今天上午一定会被送回这里的。”
老艾希曼立刻起身,带着些许的激动:
“你是说,你的那个叫做里奥的朋友,一会儿,还到我们家,对吗?”
阿道夫·艾希曼有些不明白,我之前说的不清楚吗?带着疑问:
“是的,我是这个意思。不过,父亲,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的状态有些激动。”
老艾希曼脸色一红,正气的言语道:
“没事,我只是听你说有朋友要过来
,想表现出一个长辈的关怀和欢迎。”
阿道夫·艾希曼很想说,父亲,你确定这是实话吗?但是,孝顺的阿道夫是不会点破父亲这么明显谎言的。
阿道夫·艾希曼再一次站在了门口,远眺着前方的路口。这时一辆车,缓缓转弯后,向这里的驶来。
他高兴的大声回头冲屋里喊到:
“父亲,父亲,我看到接送里奥的车了,他马上就过来了,快来,快来。”
老艾希曼听见儿子的喊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快步走向了屋外,与自己的孩子并肩站立。
赫斯将汽车稳当的停靠在艾希曼家门口。里奥·鲁道夫·劳巴尔开门下车,看着阿道夫·艾希曼和一个中年人。
“我亲爱的朋友,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阿道夫·艾希曼摇摇头,用眼神示意着,然后开口说道:
“回来就好。里奥,我旁边这位是我的父亲。
父亲,这就是我的好朋友,里奥。”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提前猜到了这个中年人的身份,连忙施礼后说道“
“您好,艾希曼叔叔,打扰您了,感谢您之前的帮助和支持。”
老艾希曼笑着回答着:
“里奥,不必感谢,你是阿道夫最好的朋友,是我应该感谢你,让他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客气的回应着:
“艾希曼叔叔,您这话,我可不敢承受,一切都是阿道夫自己的努力。叔叔,我们稍后再聊,我先把司机送走,可以吗?”
老艾希曼点着头,很满意里奥处理问题的方式。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转头看着已经下车的鲁道夫·赫斯,直视着他,说道:
“感谢赫斯先生送我回来,麻烦你了。”
鲁道夫·赫斯也客气的回复道:
“里奥先生,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既然已经安全到达,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回去向卡尔·豪斯霍费尔先生复命了。”
“好的,赫斯先生,今天谢谢你了,回去请带我向老师问好。”
可鲁道夫·赫斯转头正要上车时,后面的里奥·鲁道夫·劳巴尔突然说出一句话:
“赫斯先生,我们车上说的话,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等着你的回复。”
就因为这一句话,赫斯感觉自己差点撞车门上。回头看只看了一眼里奥·鲁道夫·劳巴尔,没有任何表示的开门上车,直接离开了。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看着远去的汽车,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翘。
阿道夫·艾希曼凑近到旁边,小声的说道:
“里奥,已经走了,别看了。走吧,我们进屋,我父亲要找你聊聊。”
“好的,我们进屋。”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跟着好友阿道夫·艾希曼一起走进了屋里。
艾希曼家的客厅。
三人落座后,老艾希曼率先开口道:
“里奥,总是听阿道夫提起你,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你也不要见外,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连忙回答到:
“艾希曼叔叔,太感谢你了,其实我也应该感谢阿道夫的帮助,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相互之间彼此扶持是应该的。”
老艾希曼很满意里奥·鲁道夫·劳巴尔的这个回答,在心里对这个叫做里奥·鲁道夫·劳巴尔的评价,又提高了不少。
“里奥,我听阿道夫说,你的母亲现在还住在维也纳?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回去了。”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听到老艾希曼的问话,脸上也露出了思念的表情,是呀,也很久没回去了,里奥想他的母亲和妹妹们了。
他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吗。都说家国情怀,在他看来,没有一个个小家,哪里有国呀。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从穿越后,就希望能凭借自己的记忆,阻止他那个疯子舅舅,尽可能放弃发动无休止的战争,稳定的和平发展。
但是,从这些年的经历看来,战争迟早都会来,这已经不是他靠个人力量可能阻挠的。军队对一战的失败耿耿于怀;资本家对于自己在一战中失去的利益,充满不甘;德国大部分民众,生活困难,不明白为什么最后战争会失败,完全丢失了国家的荣誉,以上的种种原因,都造成了未来德国必然会发动战争的基础条件。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自己无力改变,只能寄希望于在未来战争对手的选择中,尽可能增加话语权,减少不必要损失。
老艾希曼何等聪明,看着里奥·鲁道夫·劳巴尔不停变化的表情,心里明了的说道:
“里奥,你之前说的非常正确。正是因为你和阿道夫从小就是好朋友,叔叔也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这样,你考虑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把你的家人接到慕尼黑来生活,或是你如果有其他想法,也可以跟阿道夫说,我们来安排。”
里奥·鲁道夫·劳巴尔听到这里,微微一愣。